卡汉：赢克劳福德能改变职业生涯

　　三是，一些极端的违法行为应归为违宪。

七  结语 回视新中国成立六十余年的宪法和政治实践，不断赋予宪法规范以社会生命力是一个发展趋势。序言规定过渡时期是从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到社会主义社会建成，但何时算作社会主义建成，取决于以经济改造为基础的政治实践。

在历史的限定下，基本权利发挥国家建构功能是实践理性的凝结，代表了一定时期内的理性水平，同时也要与现代宪法的基本精神相调和，不应超出一定的范围和限度。[51] [德]齐佩利乌斯著：《德国国家学》，赵宏译，法律出版社2011年版，第296页。因为个人统一于国家，所以个人必须不断通过主张权利的方式来反对那些阻碍国家独立自主和持续发展的对立面。他们对于法律制定些什么规定，不感兴趣，也不愿站在法官的面前去。[49] [德]费希特著：《国家学说：或关于原初国家与理性王国的关系》，潘德荣译，中国法制出版社2010年版，第70页。

宪法应当承认个人的主体地位。它往往忘记了民权里的‘民是个体的活生生的人，而且，作为权利主体，还应当在自己与政府之间始终预设一种结构性的紧张关系。此外，国务院《卖淫嫖娼人员收容教育办法》一方面宣布了教育、挽救卖淫、嫖娼人员的立法目的，另一方面提出收容教育工作实行教育、感化、挽救的方针。

[105]参见黎昀，见前注[76]。沈阳市收容教育所2003年收容了约1400人，男女比1：2.5。同时，新的规章还要求卫生部门将性病防治工作逐步纳入基本公共卫生服务内容，并负责安排性病防治所需经费，至少部分地解决性病治疗费用。李银河：收容教育制度应当尽快废除，百度百家http：//liyinhe.baijia.baidu.com/article/9823，最后访问日期：2014年3月31日。

《行政处罚法》第24条只规定不得给予两次以上罚款的行政处罚。导论 继收容审查、收容遣送和劳动教养之后，对卖淫嫖娼人员的收容教育正走在被取消的路上。

[98]他们的行为与卖淫嫖娼一样，都有权色交易、钱色交换的成分，但在法律上并不属于卖淫嫖娼，不用被罚款拘留，更不必被收容教育。《公安部对同性之间以钱财为媒介的性行为定性处理问题批复》，公复字〔2001〕4号（不特定的异性之间或者同性之间以金钱、财物为媒介发生不正当性关系的行为，包括口淫、手淫、鸡奸等行为）。结果，当事人在笔录上签字后第二天，就被宣布收容教育两年。袁裕来：黄海波被收容教育一事的法律分析，财新博客http：//blog.caijing.com.cn/expert_article-151592-70256.shtml，最后访问日期：2014年6月4日（劳动教养废止，收容教育失效。

但是，收容教育适用条件不够明确、实施程序缺乏保障、事后救济软弱无力、日常管理刻板粗暴，使它同样沦为中国法治和人权的一个幽暗角落。《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转发关于严历打击、坚决取缔卖淫活动和制止性病蔓延的报告的通知》，中办发[1987]15号。（一）收容教育的适用条件缺乏限定 收容教育的适用条件，指的是什么人、在什么情形下应当予以收容教育。经过收容教育的卖淫妇女有多少改业从良呢？这个问题没有可靠的统计。

[27]可见，《治安管理处罚法》没有正面回答收容教育的问题，既没有肯定、也没有排除它的使用。广东省人民政府1989年底发布的《广东省对卖淫嫖娼等七种违法人员实行收容教育的暂行规定》就表明，这样的可能性并不是没有。

[37]可见，公安部对收容教育的适用条件仍然缺乏具体规定。许志强：收容教育黄海波，法制有过，警方无错，一号专案http：//chuansongme.com/n/470983，最后访问日期：2014年6月8日。

《立法法》要求某些事项由法律来规定，强调的是某些规则必须由特定机关以特定程序制定。也就是说，它服务于正当目的，能够促进该目的的实现，而且它作为手段是必要的，与所追求的目的是相称的。难怪收容教育所里的学员大多数是经济条件较差的农村妇女和底层的嫖客，他们中很多人是因为交不起罚款而被收容教育的。有的经常委会一次审议就通过，有的经过多次审议。[75]参见李亚坤：送钱即可免遭收容教育？收教所医生敲诈‘失足女，载《南方都市报》2013年1月4日。2.被收容人员的年龄和婚姻状况 根据对盐城（1993-01）、济南（2001-02）、珠海（2004）、深圳（2005）四地收容教育所3448名女性的统计，20岁以下的占36%，20-30岁的占44%，30-40岁的占16%，40岁以上的仍有5%。

十三个女学员并不像想象中地那般花枝招展、年轻漂亮，有的脸上长了一片暗记，有的头发枯黄、形容枯槁，有的显然很老了，身上堆满了赘肉。[56]一位年近七十的老人因嫖娼被拘留15日后，又被收容教育两年，法院也予以认可。

[102]也就是说，她们中大多数人属于重操旧业。只是考虑到国家正准备将劳动教养制度改革为违法行为教育矫治制度，为了与未来的制度相衔接，才改成强制性教育措施。

反过来，即使取消收容教育，卖淫嫖娼也不会更加猖獗。《治安管理处罚法》施行后，一些地方停止或者限制了对卖淫嫖娼人员的收容教育。

[5]参见任重远，见前注[3]。[131]参见黎昀，见前注[76]。[69]为了保证当事人交纳费用，卫生部和公安部的文件甚至允许从卖淫嫖娼人员被扣押的财物中预留或先行扣除必要的性病检查治疗费用。修改或者废止司法解释，采用‘决定的形式。

社会学家李银河评论说：由于被收容者在收容期间只做工（没有报酬的工作），没有受到什么教育，出去之后绝大多数人重操旧业，除了让他们损失一些钱和受一段身心折磨之外，几乎起不到任何值得一提的正面效用。王星：收教三十年，载《南方都市报》2014年7月2日。

见90后女生申请行政复议追问收容教育现状，网易女人http：//lady.163.com/14/0613/21/9UL9PN9B002626I3.html，最后访问日期：2014年6月13日。至于HIV呈阳性的，在我所收集到的4358个样本中有17个，占0.4%。

部分修改的法律案，《立法法》甚至允许经一次常委会会议审议即交付表决。长达半年到两年的限制人身自由，不但是对被收容人员各种机会的剥夺，也是对其名誉和人格的贬损。

按照规定，卖淫嫖娼人员被查获后以及送交收容教育所后，卫生部门应当对他们进行性病检查。[4]相比之下，法律界对于收容教育制度的实施状况关注较少。事实上，一些地方公安机关甚至收女不收男，对嫖娼只拘留、罚款，不收容。以一对夫妻一个孩子为中心的计划生育制度，不也是在没有法律依据的情况实施了二十多年，最后却由立法予以肯定吗？更糟的是，如果关于收容教育制度违反这个法、那个法的说法其实不能成立，那么，主张废除收容教育的理由还剩下多少是有效的？甚至，一些呼吁废止收容教育的真诚举动会不会被人看作凑热闹、瞎起哄？ 本文赞同，对卖淫嫖娼人员的收容教育制度应当废除。

从零星的文献中可以看出，农民占据了较高比例：漳州（1995）为76%，广州（1996）为57%。从被收容教育人员的人数和所占卖淫嫖娼人员的比例来看，收容教育对遏制卖淫嫖娼的作用也是微乎其微的。

说收容教育违反《立法法》、《治安管理处罚法》、《行政处罚法》、《行政强制法》，都是不能成立的。[94]在扫黄打非等集中行动中，低档场所更有可能成为查处的对象。

本来，当卖淫嫖娼流莺遍地的时候，查谁不查谁就取决于执法者的选择。相反，有两个时机，立法涉及该决定，但都予以保留。